带有薄荷尾调的雪松香在烟酒味浓厚的街道上划出自己的势力范围。
…这样的我好像变态桑啊。
弯下腰啪地拍了一巴掌脸颊,我喘着粗气努力保持自己的理智。
“你怎么了?”中原先生凑过来,距离近到我直接可以看到他那被光影刻画的极为暧昧的锁骨和肩窝。
“中…中,中原先生。”
“你磕巴啥啊”中原先生皱眉:“你又惹你哥生气了?”
你怎么知道?
哦,不过我正在惹他生气的路上。
我咽了咽口水,努力把自己的理智掰掰个球球。
算了…不想做人了。
我蠢蠢欲动地抬头直勾勾地盯着中原先生,他似乎被我的眼神吓到了,撇嘴蹙眉道:“干嘛?”
“您低下头。”
中原先生依言垂头望着我,纯洁温和的钴蓝色眸子映着脸色红扑扑的我。
不过我顾不上那么多了。
踮脚就是一个啵唧亲亲,嘻嘻嘻嘻。
我拿出在暴怒顶峰的条野先生手下活命的速度扭头就跑。
真、真刺激!
听啊,听啊,耳畔的风声都在为我那被舍弃掉的人性哭泣。
我泪流满面地边哭边跑。
呜呜呜呜我都干了些什么啊,再也不喝酒了呜呜呜呜。
我真是个臭流氓。
死变态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