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噔地站起来捂住找死的柘木峰的嘴,还要为了这个倒霉蛋忍着膝盖上的酸痛,乐呵呵地凑过去打哈哈道:“那个…他喝多酒,嘶。”
这个小崽子咬我。
我条件反射地收回手,看着手掌侧冒出血泡的牙印倒吸着气。
…不管了。
我要找便宜哥哥告状。
这有神经病咬我。
“我叫柘木峰,你要是有胆现在就来横滨水寮街的歌舞伎町找我。”
“哈。”我抬起头冷嘲热讽几声:“那我祝你旗开得胜。”
“你做了什么?”中原先生的声音模糊不清地浸透着风声,渐渐有靠近的趋势:“这就是你说的单纯洁净、真挚无华的感情?”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柘木峰啪的从原地起飞,遥遥跌落在水泥地板上没了动静。
活该!让你咬我!
我在心底骂了几句出完气,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那孩子是个普通人,会死的吧!
我连忙趔趄着想要跑过去,被咬住的左手却猛地被抓住。
回头一看,中原先生蹙眉垂眸盯着我的伤口。他的头发还滴答滴答地滴着水,抬起拇指摁了摁疮口,转身凝视着颤抖站起身的柘木峰。
那样子简直就是像自己老婆被人啃了一口似的。
等等,我不应该想这些吧。
我一把抱住中原先生,生怕他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举动:“中原先生,您冷静点,他脑子有问题,你不要和他见识。”
中原先生瞄了一眼我,抬头被没眼色的柘木峰吸引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