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扒拉过材料大致扫了一眼。受害者的性别与年龄似乎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联系,不仅有年过五十满脸酒气的男人,也有青春靓丽的在读女学生。

“对他们日常生活调查过后,我发现这些人虽未曾有过什么特殊的情况…但是…”

立原抬起头,声音如炸雷一般在我耳畔响起:“他们都曾去过歌舞伎町里的月池屋。”

清晰的画面感不知为何被浓浓的雾气遮掩,明明之前还能讲述出来的事情,现在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

那就算了,何必为难自己。

我咂咂嘴,继续低头看资料。

“月池屋名义上是开始于大正时期的花魁特色的文化老店,但它仍保留了老一套吉原屋室的空间布局。”烨子小姐喝了口茶说道:“尤其是里面的‘堕胎’项目,作为见不得光的服务,时常会帮助那些高官显贵们处理掉麻烦至极的人和事。”

“可是,这不应该去医院比较好吗?”我抬眸望着烨子小姐:“月池屋只是一个普通的酒屋,设备技术肯定不如医院好啊。”

“因为,那些堕胎的女人们,全部都不是自愿的。”烨子小姐定定地说道:“她们全是被借以观赏花魁表演的名义主动前去月池屋,等到再出来之后,腹中的胎儿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孩子没有了,她们想要证明什么、取得什么,自然就没有了依靠和屏障。”

透过玻璃的阳光似乎被屋内冷气筛完了它所带有的温度,只是宛如透薄的冰片一样,打在我的背上。

“清河岁在一星期之前也曾与一位女生去过那个地方,不过在两天后,那个女生便跳河自杀了。”

我翻找到最后一页上的死者信息,照片上的女生很是乖巧地抿着嘴唇笑起来,她黑黝黝的眼瞳里映着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