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仟,从铁肠先生的肩膀上下来。”不远处的条野先生扭过来对着我指指点点:“别让我过去把你揪下来。”
你厉害,我不和你计较。
我歪着腿一瘸一拐地走到条野先生跟前,他低下头拉着我的手:“你本来就睡了很久,恢复之后再不多活动的话,肌肉会萎缩的。”
我咂了咂嘴:“你好像老妈子。”
条野先生转瞬和顺地笑起来:“是吗?”
get到他潜台词的我立马抱住他的胳膊:“我错了,你别和队长申请我的体能训练,我会累死的。”
“求求你了qaq。”
“哥。”
条野先生立马停下脚步,他嫌弃地撇了下嘴:“你从哪里学的这么恶心的东西。”
“我不管,你要是敢向队长申请训练,我就去找中原先生玩。”
条野先生挑挑眉:“你在威胁我?”
我重新审视了一下自己的话语,确立自己有足够肯定的资本后,叉着腰扬起头:“没错。”
条野先生摸着下巴转头似乎望了一眼港口黑手党的大楼,然后意味不明地笑起来:“啊,那我还真是要感谢一下那位港口黑手党的干部呢。”
我傻愣住了:“为,为什么?”
条野先生拍了拍我的狗头,拽着我的爪子像个老爷爷一样慢悠悠地溜达着:“怎么恢复记忆了?”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于是我开始叭叭叭地对着条野先生告状。
猎犬办公大楼前的大道上种植者高大的梧桐木,凉风一吹,便是千声万声的碎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