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准确来说应该只有本拍摄器一个人被吓得愣在原地。
“跟我打一架啊,太宰!”中原先生将肩上披着的大衣掀开一角。“让我把你的那些计划全都给你击溃!”
狗男人打了个响指,手腕上的铁镯应声而开。
不对,这一段要删掉,这样会显得中原先生太掉价了。
我远离开危险的“战场”,跑到刚刚的小石凳上,专心删完了太宰打响指的片段,又顺便给中原先生调换了下光线和滤镜,当我再次满意地重新将小相机举起来
等等,本拍摄器的中原先生呢?
“你把我带来干什么!”
只是调了个时间线的功夫,一眨眼连自己的拍摄对象都跟丢了不说,狗男人还十分无辜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胶带纸威胁劳资:“安静一点哦。”
狗太宰,呸!
他把我从肩膀上放下来,扔到一旁的角落里就不管了,自己翻箱倒柜地找着什么。我被捆地严严实实坐在墙角打量着这个房间,墙壁雪白到没有蜘蛛网,看来是一个经常使用的地方,堆积如山的资料文件像小山一样吸饱了屋外的光线,连太宰的身影都隐隐约约遮挡住了个完全。
风声、潮声
看来这里离刚刚那个地方不远。不行,我得想个法子把手上绑着的绳子给弄掉。
如果不是人类的身体就好了,偏偏还给了这个狗屁补偿总觉得学校想着法子在搞我。不对,我现在怎么这么暴躁,说好要成为一个处事不惊的拍摄器。
正当我在自我检讨的时候,那个找资料的太宰似乎想起来什么,他笑眯眯地走过来弯腰把我的小命根相机取下来戴在自己脖子上,挑衅地捏了一把劳资的脸。
可恶,来打一架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