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还没有见过弗兰的匣兵器长的什么样子:“你匣兵器是什么动物?”
“是这个。”弗兰点燃指环,释放出匣兵器。
“……为什么大家的武器都是动物而你却是贝尔的人偶?”
“很傻吧?”
“知道傻就换一个啊!”
“大家都是同伴,日向前辈这么说贝尔前辈很不友好哦。”
我怒了:“明明你也这么觉得吧?!还有,这匣兵器有什么用?”
“能吞噬掉敌人的火炎。”弗兰似乎是在认真回答,“对了,为了逼真,受到攻击的时候他还会喊痛。”
“这种真实感是不必要的……唔哇,不许抠鼻孔!”我忽然能理解贝尔的行为了,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把我和弗兰的对话从头听到位的太宰做了个观后感:“嗯……巴利安的组织氛围很和谐呢。”
“没关系的大叔,我知道你想说的是搞笑。”
天知道为什么自从指环战之后我们的组织就变成了这幅样子,被沢田痛揍一顿后相声天赋集体觉醒了吗?
在飞机上太无聊,一时半会儿又睡不着,于是我跟太宰聊了些有的没的,慢慢的话题又转到了弗兰身上。
我问他在巴利安这段时间除了变帽子还学会了什么。这孩子毕竟是我捡回来的,虽然他嘴欠,但该关怀的还是要关怀一下。
“我看了很多猎奇向的电影,研究出了极其丰富的死法。”
我明知问了可能会后悔,但还是没忍住:“你研究这个干嘛?”
“如果以后前辈们被敌人打得丢盔弃甲,我就伪造出前辈们的尸体,让敌人以为你们已经死了为你们增加逃跑时间。”弗兰的语气没有丝毫起伏,“我的技术已经很精湛了,绝对能让前辈死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要免费体验一次看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