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惨一男的。”我和中岛帮着太宰搬东西,看着对面提着行李箱被太宰气得摔门离开的中原发出感叹。

“是哦,对了君君,这个放哪儿?”太宰十分有童心地抱着一个模样丑萌的玩偶向我征询意见。

那是什么?我看着那个似熊非熊浑身蓝点的玩偶陷入茫然状态:“要不,沙发?”

“那这个呢这个呢?”他又拖出一大箱子的绷带。

看着绷带我纠结了一会儿,看向他的下三路,我问出了那个好奇许久的问题:“治酱啊,你……真的全身都缠满了绷带吗?”

他僵硬了一下,若无其事地扯出微笑并挪了两步躲开我的视线:“君君想看吗?我不介意的哦。”

我默默移开了话题并懊恼于自己的嘴欠:“……不我不想,放卧室吧,那么大个衣柜也有的塞。”

“对了,治酱,这个是拿来干嘛的?”我从箱子里翻出了个看起来有一定年头了的铁盆。

太宰从卧室里探出头看了一眼:“是我烧炭自杀的道具哦。”

哦,烧炭自杀啊……嗯?烧炭自杀?我苦大仇深地盯着那个盆,过了三秒果断堆到了门口的垃圾箱里,并十分虚伪地让中岛掏出虎爪子捅破了它:“哎呀,治酱,这个盆坏掉了还有个洞,我给扔了啊。”

太宰还在卧室里,看都没看一眼:“坏了的话就没办法了,扔吧。”

我朝中岛露出达成共识的微笑后,中岛摸到我旁边小声说话:“君歌姐为什么要喊太宰先生治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