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太宰的声音才从更衣室里传出:“……帮大忙了呢,可以麻烦君君帮我上药吗?”
我站在更衣室门口,老老实实保持距离:“才说了不要让我偷看,你这不是直接送上来了吗?”
“因为我还想着这么说,君君会不会理直气壮地钻进来给我说‘真的勇士会正大光明地看,我来了。’之类的话。”从布帘子里伸出的那截手臂很清楚地展示了太宰的状态,没穿上衣,绷带说不定都松开了,所以手上的那些才松松垮垮挂在手腕上。
“……”
虽然还没从之前的孤立心情那一下里缓过神来,或者说还是有那种想逃的欲望,不过显然现在我被美色蛊惑了双眼,所以我搭住他的手走了进去。
“太宰先生是希望我进来吗?”我看着面前光滑削瘦的背部,因为伤口原本沸腾的想法全都冷静了下来,一度心如止水。
虽然伤口不大,但是现在看起来却还是会让人忍不住心惊肉跳后怕到不行。
“本来是不想的,”他老老实实地站在我面前让我上药,可能是在狭小又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房间里,太宰意外地坦诚起来:“本来我还想着不要让你看见伤口,可又想起,说不定这样的话某个纠结猫猫会多想误会自己被推开了,所以现在还是决定让你进来看看。”
该说不愧是太宰吗,在这方面也过于了解我了点。上好药,我帮他一点一点重新给自己裹上新的绷带,看着白皙的身体在我面前逐渐隐藏起来,我没忍住的手还是滑过太宰的腰不着痕迹地摸了一把。
对不起,太宰,我是变态。我诚恳反思自己的行为,并觉得我赚了,打算下次再来。
太宰缠手臂的手顿了一下,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揩油行为,停下动作牵着我的手往他腰上带,口吻十分纵容:“想摸也是可以的哦,来吧来吧,摸多久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