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虚什么啊!我明明斯哈斯哈的是纸片人,不要心虚啊君君,你心虚你就输了。
不就是……不就是到当事人面前了吗,明明当事人更好斯哈的,勇,要勇啊!
不过想是这么想的,实际上我却越发试图让自己存在感降低降低再降低。
中岛放下了饭碗发出舒心的感叹似乎引起了国木田的不满,我在旁边安静如鸡听他们聊天,虽然只能勉强听懂“武装侦探社”这种关键词,不过果然我并没有获得一键听懂日语的能力呢。
安心发散思维的我开始吃瓜,敦敦真可爱,太宰哪怕是活人也很帅气呢,国木田辛苦了……啊!现场断笔,居然不是夸大吗?好强!
在一系列这样那样包括但不限于敦敦被按在地板上摩擦的混乱后,他们三个人似乎达成了一致,不过就在国木田想要离开的时候,他看了我一眼:“……”
昂?国木田麻麻你在说什么?我努力保持着乖巧的坐姿等在那里,在这小小的茶室内接受命运的审判。
最后,在国木田和太宰两人不知道商量了什么,反正国木田又发了一通脾气后,他向我伸出手。
这是……让我跟他走的意思吧?
虽然口音很塑料啦,不过跟着国木田离开之前我还是朝没走的太宰和中岛挥了挥手:“撒有啦啦。”
之后应该就是敦敦变身大白老虎,然后侦探社全员出场的剧情?不过跟我应该就没什么关系了。
我安静地跟着国木田,大概是我别扭的社恐情绪又上来了,总觉得和一个异性走这么久真是尴尬又煎熬,我忍不住把手揣进裤兜里想把手拧个结出来。
然后我就摸到了一串钥匙,没有校卡的,一串肯定不属于我的钥匙。我看了看国木田,他还在我斜前方目不斜视大步向前,虽然也不是不能喊他,但是毕竟说不清楚而且我实在不想和人说话,所以我自己在后面偷偷把钥匙串拿出来端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