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躺枪的我无力反驳,“毒蛇又不是神经病,你不去踩它它怎么会咬人啊……”
“抱歉。”卢修斯突然道歉,然后软声征求我的意见,“说起这个……你还要养宠物蛇吗?品种颜色和上次一样的也不是很难找……”
“这个啊,”我疲倦的揉了揉眼,“不了吧。”
那份感情太重了,养不起了。伤心难过一次就够了,我已经不敢再有新朋友了。
咖啡店三楼。
“别动。”斯图尔特一手拿着素描本,一手拿着素描铅笔对我比划。
我只能重新坐回去。
然而我实在是不明白一身白斗篷从头裹到脚还戴了面具的我有什么好画的。我保持着动作幅度最小,斜着眼去瞄他的素描纸,“你到底画了什么?”
“好了好了,急死你了。”他嚷嚷着把画纸转了过来。画面上,穿着碎花裙子的长发姑娘坐在我此刻的位置,一只手支着下巴,一只手百无聊赖去捏桌上的花束。
……除了动作,容貌服饰完全和我不像好吗!
“这不像我,”我直截了当指出问题,“我的眼睛没这么挑,眉毛再细一点,也没有酒窝啦!”
“好好好。”他又唰唰唰改了几笔,再次转过纸面给我看,“这次呢?”
“有点儿感觉……”我摸着下巴夸他,“你做画家一点也不亏!”
他哈哈笑着把铅笔转来转去,“我游历世界的时候,每天都画好多写生。”他伸手张开五指指着四壁贴满的素描,“铅笔比相机更能融入目击者的情绪,我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