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终于大喘气说完,我转身直视着德拉科的眼睛,神色坚定,笔迹凌厉,“德拉科,你要记得:无论邓布利多跟你说了什么,要你做什么,或者是他对你做了什么,你都不要害怕,不要惶恐,你要坚信,我会第一时间找到你,永远保护你,相信我!”
布雷斯,“…………”
德拉科,“……???”
“你哪根筋搭错了?”他莫名其妙看着我,“布雷斯刚刚说的是‘邓布利多叫我去校长办公室’,还是说在你的脑回路里,这句话的意思是‘邓布利多要把我沉尸阿兹卡班’?”
布雷斯看看一脸严肃的我,又看看一脸茫然的德拉科,也莫名其妙起来,“该不会是你们的地下恋情被——”
下一秒,他在德拉科冰冷的死亡注视中讪讪消音。
“好吧,”德拉科懒洋洋一挥手,“我走了,明天加油。”
他和布雷斯并肩朝楼梯口走去,然后布雷斯拐向了地窖方向,德拉科独自进入了旋转楼梯。
“德拉科马尔福,”我看着他背影消失的方向默念,“我绝对,绝对会保护你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抵达了比赛场地。
去年十一月观众席的那些座位,现在一层层地排在了黑湖对岸。我来的太早,观众席上只有寥寥几人。
“来的真早!”卢多巴格曼兴高采烈招呼我,“先进勇士的帐篷去坐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