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视全场,我发现几乎全礼堂都人手一张报纸了。
我的厚脸皮之下难得产生了一点儿叫做“羞愧”的情绪。
我得找个机会跟德拉科解释一下,免得今天的报纸头条加上他脑海里曾经我扑在卢修斯身上那一幕产生什么诡异的脑回路。
不过直到晚上,我都没能单独把他约出来。
不是他躲着我,而是我身边随时都有窃窃私语偷窥着我的学生们。
他们奇思妙想的猜测和讨论落进我的耳朵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我不止是个哑巴,是个聋子或许能更安稳一点儿。
晚上回到寝室,爱丽丝正在用变形咒帮她的玩具熊加蕾丝花带,见我进门,她的手一抖,熊头上刺啦啦长出一个大蝴蝶结。
我们对视了三秒,彼此默契的转开了目光。
“你真的……呃……”爱丽丝看着她的熊问,目光躲闪着。
我翻了个白眼,走过去踢掉靴子,扑在自己床上,唰地拉住了床帐。
爱丽丝倒像是安下了心,长舒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吓死我了,马尔福家可是……”她顿了顿,语气犹豫,“我们……他们纯血家族的有些观念你可能会不太能接受……所以你自己注意尺度……呃,你就当我是在多嘴好了。”
我盯着床帐,心里到底还是把爱丽丝的话听了进去。
我对于人类的血统没有任何偏见,在我看来,麻瓜血统和巫师纯血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都是人类而已。如果非要说,可能魔力纯粹度上会有一定的遗传影响,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