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很快的,拱门隐去了,石洞再次归于黑暗。
猛然被强光照射,我的眼睛有点适应不了,视网膜上留下了斑斑点点的光斑,眼前一片杂乱——这一点还是蛇瞳比较好,可以收缩瞳孔调节光线。
突然,我灵光一闪,对着石壁大声说到,【打开!】
……什么都没发生,石壁并没有像霍格沃茨的密室入口一样开启。
【好吧,】我嘟囔着,【我真的不想接受另一个设想。】
右手抽出骨扇,尖锐的扇沿挑开了左手手腕上的血管,亮红色的鲜血小喷泉似的嗞在石壁上,慢慢流下去,在冰冷的壁面上渐渐凝固成暗红色的痕迹。
什么都没发生——而我已经不能承受再多一个这种结果。
我自虐似的把扇骨插进手腕深处,缓缓旋转,大血管被切断,鲜血决堤似的喷射而出,洒成一道血雨。石壁满是上淋漓流淌的血迹,地下也积了一层薄薄的暗红色,周围充满了浓重的血腥气息。
石壁静默,如同一张冷漠的脸,无声注视着面前的一切。
我早就应该想到的。我的血……不可能打开那道拱门。
【里德尔,】我轻声说,【你还真是弄巧成拙——歪打正着——还是说早有预料?】
灵力涌向手腕,修复着创口。但是短时间内的大量失血让我有点眼前发黑,我捂着血肉模糊的手腕,踉跄着跪在石壁前,把脸贴在了石壁上。石壁冷的像一块冰,很快我的脸颊就冻的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