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间,后甲板已经到了。
旅客们大多去参加了昨晚的化妆舞会,以至于观景极好的后甲板在接近早上十点时空无一人。
骤然放大的视野以及早上卷着冷意的海风,放松了北原幸绷紧的神经。
“不过现在也不能叫你安室,应该叫你g。”
尾音透着丝丝亲昵,安室透下意识蹙眉,提出建议,“凶一点叫。”
北原幸:??
自从安室透直接表达出对他的喜欢后,变得越来越难懂。
像是祖国的天气预报,完全捉摸不透。
北原幸收回放在安室透脸上的视线,转而看向a32的窗户,这个位置能够没有丝毫阻碍的透过a32的落地窗看到房间里的场景。
井手庆吾,一位穿着手工定制黑西装的四五十岁男人,正坐在正对卧室的沙发上,肃着脸听着下属的汇报。
“井手先生,信号还未恢复。卫星电话还能使用,需要联系岸上的队员吗?”
下属的声音因为谈话的内容声音越来越低。
他想起作为政客,上司处理对家的雷霆手段,最后的声音几近于无。
"不用。"井手庆吾蹙眉,额头上的抬头纹更深了,眼皮一掀,不怒自威。
“查出信号消失的原因了吗?”
两位下属面面相觑,在井手庆吾冷沉的注视下低头。
空气安静一瞬。
提出联系岸上队员的下属率先开口,“……没有。”
“注意戒备,明天晚上的牌局我不希望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