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唇再次覆了上来,带着一丝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你能感受到少年执行官的手抵在你的后脑勺上,另一只手钻入被中,握住了你纤细的腰身。

他不再只满足于浅尝辄止,少年执行官的吻越来越炽烈,你甚至听见了他沙哑低沉的喘息,密集的吻落在你的唇边,脖颈,有些尖的牙不留情面地在你锁骨间摩挲,一口咬住。

你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低叫,失手打翻了床头柜上的杯盏。

伴随着玻璃碎掉的声响,门口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看门的愚人众官员羞红了脸,默默站的更远了些。

……

原来远在云端的执行官们,也会陷入这种世俗的淤泥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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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以另一种形式脏了。

虽然只是接吻,但被子和床单却凌乱得不像话,连同散兵和你的衣服,一起被蹂躏的皱巴巴的。

散兵沉默地将床铺整理好,把那该死的灯光切换为了白色。

半晌后,他艰难地将视线移开,“……你不是和克伊特说饿了吗?想吃什么?”

你思索了会,“鳗肉茶泡饭。”

散兵莫名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

他冷淡地瞅了你一眼,“这山洞里去哪给你找鳗肉?”

“换其……”

话音未落,你手里就掏出了几条死气沉沉的鳗鱼。

“流沙鳗鳗行吗?不久前刚在沙漠的洞里掏的。”

散兵:“……”

服了,活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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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兵最终还是给你做了想吃的鳗肉茶泡饭,条件是你必须去上他开的什么语言培训班,少年执行官还非常严厉地要求你不许在公共场合乱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