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到底是怎么想的?现成的例子摆着,为何不学学当初的八哥呢?”

八哥当年是怎么把太子搞下来的,挖墙脚、抢位置、摸底细、告状,三哥哪怕是学一样呢。

如今这算什么,醉汉打拳吗,乱打一通。

四爷坐在太师椅上,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在倒太子这件事情上,光指望三哥是不成的,偏八弟、九弟和十弟那里近来也没有什么动静。

开春之后,八弟花在田里的时间比在户部的时间都久,从前是种菜种果树,现在又种上粮食了,据说还淘换了些不太常见的粮种。

九弟自从被封为郡王之后,便又旧态复萌,又把重心转移到了做生意上,新开的酒楼风风火火,都已经在别处开始开分店了。

理藩院向来是个半冷不热的衙门,十弟在里面也没什么建树。

这哥仨爱除了一如既往的来往密切之外,实在没什么特殊的。

“八弟那一套哪是那么好学的。”四爷语气淡淡的道,不是谁都能折得下腰来,三哥如今是不怎么在意脸面了,可也不是个能折腰的人,即便是折得下腰,三哥也没有八弟收拢人心的本事。

“咱们专心弄好内务府这一套,请立皇太孙一事,且由他们去。”

太子都已经被复立了,还怕再立一个皇长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