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俩字,他说出来有些别扭,就&nj;仿佛烫嘴似的。

“但&nj;其实我的真实身份是&nj;潜伏在&nj;匈奴部落里的卧底。”他又小心翼翼从自己衣袍夹层中拿出这些年来在&nj;匈奴中收集到的资料献给姜珂,“潜伏多年,终于一招得偿所愿,能&nj;为国家做出贡献,再&nj;苦再&nj;累也值得了,舞阳死不足惜。”

说完这些话后,他又假装面色哀伤。

又把他经历过的所有最伤心的事情都回&nj;想了一遍,想到自己一旦被抓可能&nj;就&nj;会成为城旦,日复一日地劳作&nj;,或者&nj;年纪轻轻英年早逝,这可真是&nj;……太惨了。

不要啊……

思及至此,当即泪如雨下,其中也带了三分真情。

看&nj;得姜珂满脸问号,不明白他这究竟是&nj;要做什么,又打开手中的地图仔细检查

这头曼,当中原人都是&nj;三岁小孩吗?地图实在&nj;是&nj;假的不能&nj;再&nj;假了。

姜珂又问了一句:“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的话就&nj;赶紧捆了去上&nj;谷蹲大狱吧。

秦舞阳拼命狡辩,哇里哇啦和姜珂说了一堆,然后又道:“如今匈奴王正骑马往东奔驰,准备去楼烦部落借兵重整旗鼓。”

这句话倒还有些用处。

“然后呢?”

秦舞阳见有机会,便将刚才在&nj;帐中发生的事和所有对话全都倒豆子似的告诉给了姜珂,最后还不忘总结:“那&nj;张氏兄弟是&nj;在&nj;太过阴险狡诈,助纣为虐,笑里藏刀,为虎作&nj;伥……”

他一口气说了好多个成语,达成自己此生文学程度的最高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