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珂:无它,荀子教得好而已。
她叫来一位侍卫,命其将&nj;这人送到府衙内按照秦律处置,如果他没记错,数罪并罚,应该是笞三十,赀二甲……等。
侍卫很快将&nj;他带走,他的嚎叫声太大,几&nj;乎响彻云霄,这将&nj;使他又添一罪,姜珂忍不住吐槽:“这人怎么比杀猪时嚎得还惨。”
归家&nj;后不久,姜珂便收到一封来自邯郸的信,她打开&nj;看了,随后又拿出褡裢中原本就有的那封信,一共两封信,左看看又看看最终还是决定将&nj;其交到它们未来的主人手中,令其自己选择。
烛火葳蕤,将&nj;室内照得亮如白昼,嬴嘉看向手中的两封信件,陷入沉思,她委决不下,犹豫了很长时间都无法选择。
姜珂并未催她,只是坐在一旁安静地教导吕雉写&nj;字,写&nj;得是《左传》昭公二十年的《子产论政宽猛》这篇文&nj;章,其中子产以&nj;水和火来比喻宽政和猛政,劝谏后世&nj;执政者要灵活把&nj;握执政的尺度,从前吕公虽然也有找先生教她一些《诗经》,《春秋》之&nj;类的知&nj;识,但都很粗略,讲得含糊不清,吕雉听得一知&nj;半解,只好背诵下来,慢慢理解。大多数时间都是让她做干织布缫丝这些女儿家&nj;的事情,试图将&nj;她培养成为一名完美妻子。
按照吕公的话,那就是女孩子家&nj;学会写&nj;字就行,关键是要为良人操持好内宅事务,难不成还要像男子那样做官为吏,掌握权利?
现在……好像还真可以&nj;!吕雉一边写&nj;字,一边想,我一定要努力学习,以&nj;后做一个比沛县县令还要大的官,届时我倒要看看阿父究竟会是何反应。
然而,她的为官之&nj;路今晚却有些坎坷,一只手指戳到了她的脸颊上,姜珂严肃道:“别走神,认真写&nj;。”
吕雉乖乖回道:“好的。”
她实在不解,今夜自己就只走了这么一次神,为什么会这么精准地被老师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