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名字,姜珂一怔,不过又很快调整状态,应该只是同名,原身生&nj;母不过是邯郸闾左之巷中的&nj;一位贫苦女子,怎么看都和魏国王室搭不上边。

“魏国公&nj;子平白无故来咱们秦国作甚?”

“听说……是要给大王祝寿?”王绾的&nj;语气迟疑了下,他&nj;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很离谱。

姜珂忍不住扯了扯嘴角,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nj;理由,祝寿?祝什么寿?为嬴政祝贺他&nj;的&nj;十&nj;六大寿吗?

好荒谬。

无论这位魏国公&nj;子是不是姜珂心中所想的&nj;那个人,无论他&nj;此次前来究竟有&nj;什么目的&nj;,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姜珂都会横扫困难,做回自己。

魏无恙这个名字只困扰了她几天,姜珂的&nj;注意力就被转移走了,因为秦国遭受了严重的&nj;蝗灾。

成千上万的&nj;蝗虫如同乌云过境,黑压压的&nj;一片,将庄稼啃食殆尽,田间地头皆是一片荒芜,莫说是马上要收获的&nj;粮食了,就连杂草都不见踪影。

好在此时正值七月初,土豆不像粟米,番薯那样生&nj;长周期长,只需要八十&nj;天左右就能成熟,这个季节,正好可以种&nj;上一批秋土豆,黔首们省吃俭用一些,应该足够他&nj;们熬过这个冬天了。

至于&nj;救灾,为了安抚流民,嬴政决定,开&nj;仓放粮,这次的&nj;灾情太&nj;过严重,于&nj;是嬴政下令,纳粟千石,便拜爵一级。

这几日姜珂的&nj;心总是突突跳个不停,她突然意识到,自古以来便有&nj;个常识,那就是大灾之后必有&nj;大疫,蝗灾肆虐,流民无数,黔首们扒树皮吃草根,哪里还会顾得上卫生&nj;方面&nj;?

姜珂将这个猜测写成文书上报嬴政,然后在秦彭生&nj;的&nj;医馆和酒精工坊中两&nj;头奔波,匆匆忙忙,不得清闲。

这天,她正要钻进&nj;医馆中和秦彭生&nj;研究防疫事宜,忽然听见仆人来报,说外面&nj;有&nj;人来拜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