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是一個人練容易想東想西,被她逼著練就放空自我平心靜氣瞭吧?
姚月簡直理解不瞭。
但反正第八層和第九層還是有差距,她和他對練,結果不會改變,隻是讓他力竭的過程,會被拉得更長。
而憐星本人對這個結果,似乎也沒什麼意見。
或者說他看起來非常享受這種對練,每次累到站都站不住時,反倒笑得非常開心。
那種開心絕不是裝出來的,和他慣常掛在面上的溫和笑容很不一樣。
姚月如今已經可以分清。
算瞭,姚月想,他開心也是好事。
畢竟她本來就應該承擔身為姐姐的責任,好好照顧好這個弟弟。
憐星突破沒多久,原隨雲也練成瞭明玉功的第二層。
姚月很驚喜,好好誇瞭這個徒弟一番。
但她沒想到,原隨雲得瞭她的誇獎後,竟然問她:“師父,我可以學劍嗎?”
姚月:“啊?”
“不可以嗎?”原隨雲聲音低瞭下去,好像很難過。
“倒不是不可以。”姚月立刻否認,“隻是你之前似乎對劍法沒什麼興趣,為何忽然想學劍瞭?”
原隨雲仰著腦袋,雖看不見她,但卻知道,師父的目光一定落在自己臉上。
“師父是劍掌雙絕。”原隨雲說,“我是師父的徒弟,不能給師父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