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兩個都是傳人,那就算待遇有差,也不能差太多,畢竟名義上都是少宮主。
所以師父過世之前,就命人擴建瞭一番這輝星殿,給憐星居住。
擴建之後的輝星殿還是比明月殿小一些,但該有的都有,和這谷內其餘宮室比起來,依舊是一處再寬敞不過的地方。
憐星也比她會過日子不少,很用心裝飾瞭一番殿內。
墻上掛有字畫,桌邊的架子上擺著各種造型精致的器皿,就連隔絕內外的紗簾上,都繡有暗紋。
但她走進來,一眼註意到的卻不是這些,而是擺在內殿最裡側的那張矮桌。
上面放瞭兩個花籃,一個裡面是剪下來的整朵月季,另一個裡則是散開的花瓣。
姚月:“……”所以我來之前你是在幹這個嗎?
她覺得既然今天連除夕夜不見面的傳統都破瞭,那也是時候再表達一些進一步的關懷瞭。
於是沉吟道:“往後摘花洗花這種小事,交給旁人就是,你是這移花宮的二宮主,不必一直做這些。”
憐星是真的被pua狠瞭,聽她這麼說,立刻表示不需要的,他做這個早已習慣。
“何況侍衛們粗手粗腳,哪能做好這個?”
姚月:“無妨,我殿內有侍女,尤其紅兒,做事十分細致,讓她來便是。”
憐星還是有點不情願:“可——”
“別可瞭。”她打斷他,又適時地換上那種獨斷專行的態度,“如今你連這點小事都要跟我爭?是不願再聽我的話瞭麼?”
“我不是這個意思。”他果然更吃這套,瞬間低下頭來,“既然姐姐已經決定瞭,那就聽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