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星隻要見過薛衣人的畫像,就必定會覺得眼前的薛笑人生得眼熟。
“我知道她是誰。”在看到薛笑人長相後,姚月就決定省略對她身份的假意追詢,“但比起她是誰,我更想知道的是,究竟是誰以萬兩黃金為酬,要她給我們下毒。”
說完,她便從懷中拿出瞭薛笑人本來要交給一點紅的那個白玉瓷瓶,朝憐星遞過去,示意他看一看。
憐星接過瓷瓶,小心翼翼地拔出瓶塞,往裡看瞭一眼,又放到鼻下聞瞭一聞,旋即皺眉道:“無色亦無味,應當不是普通毒藥。”
“哦?”姚月知道,他的醫術是很好的,自然相信他的判斷,“無色毒藥不罕見,無味也不罕見,但無色亦無味,倒確實不尋常。”
憐星說先問問此女吧,我會讓她開口的。
姚月點頭,他就去解瞭薛笑人的啞穴。
但薛笑人能說話後,第一句就是她也不知道。
她隻是一個接瞭一單生意的生意人,這一行的規矩一直都是除非買主自己有心透露,否則他們幹殺手的,都不會去過問買主的身份。
“這單生意涉及移花宮,危險性可想而知,我更不會多問!”
姚月說那你之前在谷外是騙我咯?
薛笑人面色一白,咬瞭咬牙,道:“若你是我,你也不會坐以待斃。”
“好,我姑且信你不知道買主是誰。”憐星應該是看出她此刻沒說謊瞭,沒有在這個問題上浪費太多時間,“那你詳細描述一下,這單生意是怎麼找上你的。”
薛笑人又開始討價還價,說我若是都說出來,你二人能否放我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