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無此意,否則我何苦下來見宮主?”少女似乎也預料到瞭她不會這麼輕易相信自己,“相信宮主也看得出來,我既能來,便也能走罷。”
這話說得有夠狂妄,竟是把移花宮當成瞭一處任她來去之地。
狠話這種東西,誰都能說,但當著移花宮主的面說,整個江湖恐怕也尋不著幾個。
光憑這一點,姚月就可以確定,這少女絕不是個簡單人物,更何況她二人都清楚,她說的是事實,憑她輕功,確實是隻要她想,就可輕松離去。
但還是那句話,移花宮主會因為知道這個就不計較嗎?當然不會。
不僅不會,甚至還要生氣。
至少姚月是這麼演的。
她睜大眼,模仿之前被自己氣到氣急敗壞的水陰,高聲喝道:“你這是根本不把我移花宮放在眼裡瞭?”
這少女也不知是自覺理虧還是確實涵養好,聽她這麼說,仍然笑著解釋,說不是這個意思,邀月宮主誤會瞭,還問她如何才能消氣。
姚月知道,是時候結束表演把這事揭過瞭,就沉吟片刻,道:“移花宮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既然你口口聲聲問心無愧不為行竊,那好,你接我三掌。”
少女有些遲疑。
姚月挑眉:“怎麼?你不敢?”
“宮主要求,小女莫敢不從。”她頓瞭頓,眉宇間依舊沒什麼恐懼,嘴角的笑容甚至稱得上從容,“但宮主出手,聲勢必定駭人,恐怕得另選一處空曠之地,否則傷瞭這滿樓藏書,就真是我的罪過瞭。”
姚月:“……”我是想隨便跟你打兩下,不驚動移花宮其他人放你走啊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