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口屬於夏油傑的黑鍋被扔到瞭五條的身上,並且被穩穩當當地背上瞭。
衆人以為這樣無理取鬧,這個脾氣不好的咒術界最強總該向臺上黑發紅眼睛的少女生氣瞭,卻沒想到對方不僅沒有生氣,反倒是開始微笑瞭起來。
“好啦好啦,都是我的錯,小莓,是哥哥對不起你。”五條悟輕笑,隨著他的動作,手上脆的不行的手銬被掙脫。
男人三兩步向前,一把抱起瞭夏油莓,讓身形嬌小的少女坐在他的臂彎裡頭。
他們之間看似親密無間地擁抱在一起,但隻有夏油莓知道,五條悟在抱起她的時候是那麼小心翼翼,非常註意地避開女孩軟軟的腰肢,用無下限隔離,絕不碰身為‘哥哥’不應該觸碰到的地方,親密而又克制。
夏油莓垂下眼,搭在白發男人肩膀上的手指攥緊。
“但,像是這種事情,小莓說得,你們可說不得。”五條悟裂開嘴,露出瞭一個極為反派的笑容。
‘我有罪’狗牌啪嗒一下砸在瞭庵歌姬的腦袋上,一發轟鳴蒼穹的蒼卷起風浪,將所有人都卷地七倒八歪,四散而逃。
夏油莓抱緊瞭五條悟的脖子,乘坐五條牌載人航空大火箭在空中呼呼飛翔。
大部分的風浪都被無下限擋在外面,隻有絲絲縷縷的微風卷起夏油莓的發絲,晚霞映照著少女的面頰,將上面印出瞭一片粉橙色的腮紅。
“真是的,你真的有那麼多的想法埋怨哥哥嗎?”五條悟的話語似乎有些幽怨,又有些高興。
夏油莓嗯瞭一聲,但是緊接著又說,“但是剛才已經把所有的不滿都說完瞭,所以哥哥,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