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星期是黑暗的。
沒有一起分享的甜點,沒有聚在一起說笑的輕快。
上課不再相互傳紙條發消息,食堂吃飯的時候也沒有偷偷伸過來拿他喜歡的食物交換他不喜歡的食物的筷子。
看到笑話的時候第一時間分享卻無人理會,覺得熱瞭的時候不會恰好有一瓶冰涼沁出水珠的飲料貼上面頰。
五條悟這才發現這個他曾經開玩笑指著說是‘夏油傑藏起來的田螺姑娘’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融進瞭他的生活當中,變成瞭他高專青春的一抹亮色。
五條悟想著想著,不由得愣住瞭。
他想,曾經促狹地喊著‘夏油傑的田螺姑娘’的那個過去的自己,是不是也隱秘地期待著,想要一個‘五條悟的田螺姑娘’?
那個個子矮矮但是精致漂亮的女孩子長瞭一張習慣受人照顧的臉孔,卻宛若春水一般悄無聲息反過來照料瞭所有人。
他應該道歉的。
可未來受人信賴的最強特級咒術師五條悟現在也還隻是一個幼稚的小屁孩。
年少的特質令他沖動,夏日的煩躁蒙住瞭他的眼睛。
傢入硝子詢問細節:“你當時確定自己看到的不是小莓,而是一隻黑色的紅眼睛咒靈?”
五條悟遲疑片刻,“是的,但也有可能是老子當時狀態不對的關系。”
說著,兩個人將視線投向瞭夏油傑。
對方是夏油莓的哥哥,是最知道夏油莓情況的人。
他們之間早就已經沒有兩年前,大傢剛剛入學的時候這般生疏瞭,他們是能夠互相信任的同伴,那麼有關於這一些隱秘也是可以探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