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實在是太過於危險,五條悟一下子也沒有緩過神,安靜地維持著這樣三人團團抱在一起的奇怪姿勢安靜瞭一會兒,隨後他擡起手拍瞭拍夏油傑的後背:“夏油,別這樣抱著老子,有點惡心。”

被五條悟和夏油傑兩個少年人擠在中間的餅幹夾心夏油莓發出瞭可憐兮兮的嗚嗚聲,聽聲音好像要被兩個臭男人的硬邦邦胸肌給擠出草莓汁瞭,“哥,哥哥,五條,我,我要呼吸不過來瞭啊嗚”

夏油傑松開瞭兩個人,隨後緊張兮兮地捏著夏油莓的胳膊和臉蛋,試圖檢查有沒有傷口。

夏油傑:“小莓有覺得身上哪裡痛嗎?是哥哥不好,沒有註意到你,差點就傷害到你瞭,小莓怎麼搬到這裡來住瞭?是覺得哥哥在外面待太久瞭,所以生氣瞭嗎?”

因為夏油傑詢問的問題實在是有些多,把夏油莓問得暈頭轉向不知道先說哪一個才好,於是她選擇軟綿綿閉上眼睛把那張有些灰撲撲的小臉蛋往夏油傑懷裡面一埋,然後發出瞭虛弱的嗚嗚聲,沒有動靜瞭。

夏油傑大驚失色:“小莓——!!!”

那一天成熟穩重的一年級新生夏油傑的慘叫聲大到整個高專的傢夥都聽到瞭這麼一聲呼喊。

五條悟對此有話說。

五條悟委屈:“簡直是莫名其妙,那個香噴噴小鬼分明半點事情都沒有,夏油怎麼嚎成那樣。感覺老子的耳朵現在還在嗡嗡響,傢入,你快幫老子看看,老子耳膜是不是被夏油的聲波攻擊吼得漏風瞭,你快幫老子治療一下。”

傢入硝子淡定:“你也一點事情也沒有,你快走開,不要占病人的床位。”

五條悟不滿:“這明明是解剖床!根本不會有活著的病人需要在這張床上躺著,你讓老子坐一下緩緩怎麼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