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烏丸蓮耶那種人眼中,像是女傭那樣的人,若非第一個和他上床,恐怕就連一點印象都不會留下。
輕賤人命。
輕賤女性。
烏丸蓮耶明明踩到瞭琴酒的雷區,琴酒卻無法像是教訓諸伏景光一樣去教訓他,反而要對他阿諛奉承。
這頓飯真是吃得他惡心壞瞭。
“當然,美菜是不同的,她年輕漂亮,溫柔又賢惠,真是這個世界上男人的夢中女神。”似乎是照顧琴酒的情緒,烏丸蓮耶很快誇起瞭他的母親。
可琴酒並不以為然。
他的確愛自己的母親,卻不至於是非不分,被誇幾句便高興得忘記烏丸蓮耶的罪行。
那個女傭不年輕漂亮嗎?
那個女傭不夠溫柔賢惠嗎?
她必定是有可取之處的,否則烏丸蓮耶也不會平白無故愛上她。
不,談論愛情,烏丸蓮耶他還不配。
他就像是一隻隨時隨地都可以發/情的種/馬,身上那種人渣的特質是最讓琴酒感到惡心的。
“我很感謝美菜,她為我留下瞭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珍寶。”烏丸蓮耶溫柔註視著琴酒,少有地對他流露出父愛。
琴酒卻沒有被迷惑,而是頗有些掃興地說:“母親臨死之前都還在想著您,可您卻沒有去看她。”
烏丸蓮耶被噎瞭下。
片刻後,他像是沒事人一樣說道:“當時我的情況不允許,你知道的。”
琴酒知道,可他完全不想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