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二次三次之間是有壁的。
可可酒還非常八卦,她在研究所混久瞭,知道很多其他人不知道的事情。
“你知道廣島醫生吧?昨天她老公不在,她和他的小奶狗男朋友就在實驗室幹起來瞭!”
“幹?”藍橙酒茫然,幹架嗎?
“就是那個啦。”可可酒羞澀地開始對手指。
藍橙酒這才反應過來,驚得番都不看瞭去捂她的嘴巴,臉通紅地慌忙阻止她:“你一個女孩子,這種話竟然也說得出來!”
“怎麼就不能說瞭?我們組織有什麼不能說的嗎?”可可酒剛剛還在羞澀,聽到這話直接打開藍橙酒的手,反而提高音量嚷嚷:“他們幹都幹出來瞭,我還不能說瞭?”
“你們在說什麼?”一個二十多歲的保安湊瞭過來,企圖插入對話。
可可酒立刻喝斥:“滾出去,你一個沒代號的人少和我們代號成員說話!”
那人愣瞭下,眼眶立刻就紅瞭,轉身跑瞭出去。
藍橙酒嘆為觀止,以前也沒見可可酒這麼瞧不起人啊。
可可酒這才壓低瞭聲音說:“他就是那個小奶狗。”
藍橙酒:……
可真行,他們差一點就舞到正主面前去。
藍橙酒就這樣在研究所耗著,他好像完全忘記瞭自己的初衷,每天追番、巡邏、看監控,將自己硬生生活成瞭一條快樂的鹹魚。
直到剛入冬的時候,可可酒突然跪在瞭他的面前。
“親人啊!”可可酒表情誇張,可憐兮兮地對藍橙酒作揖,小嘴叭叭地:“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藍橙酒被嚇得從椅子上跳瞭起來,誰折壽他都不能折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