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確是。”琴酒並不認為蘇珊是他的妹妹和他是個變態之間有什麼相悖。
白蘭地認輸一般承認:“好吧,我是變態。但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琴酒,我為什麼會獨獨告訴你這些,你應該很清楚才對。”
琴酒皺眉。
“至少我幫你保護瞭貝爾摩德。”白蘭地拿出瞭自己的底牌:“你可能還不知道吧,貝爾摩德沒有失去生育的功能,但那是我的研究所,我的話就是真的。”
他早為自己留瞭退路,隻為瞭此刻的聯合。
“多謝。”
“還有呢?”
“我不信任你,白蘭地,你的情緒太不穩定瞭。”琴酒實事求是。
白蘭地立刻跳腳:“這都是因為你說我殺瞭蘇珊!”
“看,你的情緒又開始激動瞭,和你合作很容易被你反捅一刀,朗姆就是前車之鑒。”琴酒朝後退瞭一步,表明自己的立場。
白蘭地死死盯著琴酒,盯著他看瞭許久。
終於,他長長嘆瞭一口氣,聳肩無所謂道:“算瞭,隨你,反正你也不會去揭發我。但是琴酒,我必須告訴你一件事,宮野志保要回國瞭,當年殺死他父母差一點讓我暴露,烏丸蓮耶對研究所的監控越來越嚴格,要殺瞭她,隻憑我是做不到的。”
琴酒心中一動,當年研究所失火果然不是偶然。
琴酒面上不變,淡淡道:“為什麼要殺瞭她?”
“不殺瞭她,她就一定能研究成功。”白蘭地語氣篤定。
琴酒問:“因為她身上流著宮野傢的血?”
“不,是因為我壓不住她。”白蘭地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