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賊人故意陷害罷瞭。”
“警察正在追捕你們,你竟然還敢來釣魚。”尊尼獲加簡直不明白琴酒到底在想什麼。
琴酒的語氣卻很自然:“說什麼呢?我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遊客罷瞭,警察為什麼要追捕我?”
“你燒瞭賓館。”
“我可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昨晚都沒有入住那傢賓館,想要抓人,至少也該拿出證據來吧。”琴酒對之前的話改口,賓館都已經被燒瞭,所有的證據都空瞭,誰又能證明他昨天睡在哪裡?
尊尼獲加臉色陰沉,他顯然沒有意識到琴酒竟然這樣難纏,他冷哼瞭一聲沒再說什麼。
兩人重現昨日的場景,坐在一起垂釣。
尊尼獲加簡直糟心透瞭,他顯然沒有瞭昨日的耐性,忍不住和琴酒說起話來。
“你不該來的,烏丸蓮耶那樣對我,我絕對不會回組織。”
“我也沒辦法,他非要讓我過來。”
“知道嗎?你是他的兒子,我本該殺瞭你,但是又覺得太可笑瞭,因為他從未將你當做過兒子。”尊尼獲加嘲笑起來,笑聲刺耳。
琴酒卻始終穩如泰山:“巧瞭,我也沒覺得他是個好父親。”
尊尼獲加有些生氣,“你這傢夥,是聽不懂人話嗎?”
琴酒任由他說,無動於衷。
尊尼獲加有些坐不下去瞭,他站瞭起來,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