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陣是想把我擠下床嗎?我們離得已經夠遠瞭,如果再遠一點,我就要掉到床下面去瞭。”諸伏高明說的煞有其事。
琴酒看看距離高明“遠在千裡”的床沿,再感受下諸伏高明完全貼在自己身上的溫度,沉默瞭。
諸伏高明,你是不是忘記自己是個警察瞭?
琴酒質疑地盯著他,可諸伏高明卻像是完全沒有意識到一般,端的是溫潤如玉,就連眼神都透著一股溫良。
無可奈何下,琴酒隻能朝自己這邊躲,漸漸地竟然被高明擠在瞭墻上。
琴酒:……
真是夠瞭!
高明你要點臉行不行?他們明明還沒有正式交往!
“你放心,我不碰你。”諸伏高明明明完全貼在瞭琴酒身上,卻說著這種是個人都不會相信的鬼話。
琴酒冷著臉,沒有回應,隻要他不回應,高明一個人唱獨角戲肯定會厭煩。
可諸伏高明完全沒有厭煩,他的身體不停動作,時不時擦過琴酒的肌膚,撩得人心癢癢的。
煎熬,和諸伏高明睡同一張床簡直是一場煎熬。
“阿陣,貼著墻太冷瞭,過來些。”諸伏高明喊著。
琴酒沒過去,因為諸伏高明根本沒給他留過去的空間,隻給他留瞭一個懷抱。
可惡!
“阿陣,想聽聽我和忍君的故事嗎?”
“別哪壺不開提哪壺。”琴酒終於給瞭他回應,語氣卻不太好。
諸伏高明忍不住笑出瞭聲。
琴酒冷瞭臉,反唇相譏:“不如說說你和貝爾摩德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