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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不是沒有被懲/戒/過, 他對烏丸蓮耶早就不抱希望瞭,否則也不會成立自己的組織。

無論如何都要活下去, 琴酒始終秉承著這樣的信念, 他絕不要給烏丸蓮耶這種人渣陪葬。

可是這一次次的, 他真的好累啊, 好累好累。

疼痛不知何時已經停止瞭,恍惚中, 琴酒好像聽到瞭爭吵的聲音。

那個女聲是……

琴酒掙紮著睜開眼睛,就見貝爾摩德狠狠一巴掌抽在阿斯蒂的臉上,然後一腳將人給踹開。

“帶走琴酒, 這是先生的命令, 不信的話你可以問朗姆!”貝爾摩德冷聲, 上前將電/擊/刑/具關上, 又將電/極/片一片片從琴酒身上取瞭下來。

阿斯蒂拿著手機不停輸入信息, 顯然正在確認。

半晌,阿斯蒂冷哼一聲, 離開瞭審訊室。

貝爾摩德沒工夫搭理他, 她小心翼翼將琴酒攙扶瞭起來, 關心詢問:“沒事吧?”

“唔……”琴酒悶哼瞭一聲, 虛弱得說不出話來。

“不用說瞭,我先帶你出去。”貝爾摩德心疼地攙扶著他離開。

琴酒心神一松, 終於忍不住昏瞭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 貝爾摩德正坐在他的病床邊上,拿水果刀為他削著一個蘋果。

“你醒瞭, 來吃點水果。”貝爾摩德立刻將旁邊已經削好的一碟子月兔蘋果遞給他。

琴酒怔怔看著那碟蘋果,一時沒有說話。

“不想吃嗎?還是要喝水?”貝爾摩德起身,似乎就要去幫琴酒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