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渾身一寒,難以置信:“太變態瞭吧!”
琴酒冷笑,未做解釋。
這個世界上的變態,個人有個人的變態法,實在千奇百怪,白蘭地就是個變態人渣,這沒什麼好解釋的。
安室透震驚地喃喃:“所以這些人……”
“啊!”車子後排傳來尖叫。
安室透停車。
琴酒立刻朝後排走去,從人群中拎出一個滿頭都是血的小男孩。
男孩十一二歲,一頭燦金色的頭發,閉著眼睛,容貌俊美得就像異國王子,白蘭地制作人偶當然都是選長相漂亮的,在動工之前也都會好好喂養。
“他怎麼回事?”琴酒質問一旁的小女孩。
小女孩瑟縮瞭一下身子,聲音小得幾乎令人聽不到:“他……他自己撞頭的。”
琴酒深呼吸,明白瞭小男孩的心理,大概是對前程未知的恐懼吧。
既然怎麼都是死,倒不如痛痛快快地死亡,還能少一些痛苦。
“愚蠢。”琴酒罵瞭句,一邊拿瞭繃帶給小男孩止血一邊示意安室透:“快一點。”
安室透心情低沉得厲害,但還是將車子提速,很快便到瞭基地,一大波人送去審訊室,小男孩則在簡單處理後也丟去瞭審訊室,派專人盯著他們防止他們自殺。
琴酒簡單問過幾個,不過這些小孩顯然沒學習過如何說謊,一個個說得顛三倒四,一會兒說入侵者戴著面具一會兒又說根本沒有看見,明顯是有意隱瞞,也難怪白蘭地會那樣生氣。
“大哥,要不要將這些孩子交給我?我還蠻擅長審訊的。”安室透活動瞭一下手指,笑容漸漸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