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間,隻能發出掙紮的氣音與骨骼的悲鳴,拉斐特的眼睛瞪得幾乎要凸出來,驚恐又哀求地看著琴酒,眼角溢出淚水。
“第一次。”
就在拉斐特幾乎要一命嗚呼的時候,那股恐怖的力道消失瞭。
琴酒直起身子,居高臨下地睨著這隻仿佛他一腳就可以輕易踩死的螞蟻。
抱著蘇珊,白蘭地緩緩朝琴酒的方向走去,淡淡道:“太暴躁瞭。”
“總有一些人不知死活。”琴酒表情冰冷。
拉斐特爬起來後立刻躲去白蘭地身後,指著琴酒的方向大聲控訴:“白蘭地大人,他想殺我!”
白蘭地沒有看他,他的視線仍盯在琴酒身上,說:“如果你仔細看過他的資料,就該知道,他是先生的親生兒子,並不是那些你可以隨意拿捏的實驗體。你該慶幸琴酒答應過先生,因為研究所的人才珍貴,所以哪怕有人惹瞭他,他也會暫時忍下,直到三次後才會真的動手清理。”
拉斐特猛地瞪大瞭雙眼,難以置信,嗓子吼到破音:“清理?不,我可是先生花重金請來的人才,我拿過那麼多獎,先生需要我,組織也需要我!他就算是先生的兒子,淪落成實驗體也肯定是最不受寵的那種,他有什麼資格殺我?”
“第二次。”琴酒冰冷的聲音仿佛一隻大手,瞬間扼住瞭拉斐特的喉嚨。
拉斐特不敢再叫囂瞭,他的身體抖如篩糠,驚恐得好像下一秒就會尿出來。
白蘭地並不打算說和,反而笑著拱火:“說真的,琴酒,像這種不知死活的傢夥,不用三次,兩次就夠瞭。如果你殺瞭他,我會當做看不到的。”
白蘭地將身子從拉斐特身前讓開。
拉斐特頓時受到驚嚇,他尖叫瞭一聲,連滾帶爬地逃出瞭實驗室。
琴酒站在原地,沒絲毫要動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