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唯一的特例,而我不需要第二個助手。”
即使他們再純粹良善,或是什麼難得一見的聖人。
“至於第二件事——”
“第二件?”魏爾倫追問,臉上的神情難辨。
眼下,這分明是爭鋒相對的情況,然而在黑發少女毫無避諱地道出‘唯一的特例’後,周圍險惡的氣氛反而一松,空氣中的隱隱壓迫跟著散去。
霧島羽香當然發現瞭這點。
她定定地‘註視’面前的黑手黨,片刻後,還是開口說出瞭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事實。
“事實是,我的助手先生對於他在我心目中,占據何種重要的地位充滿瞭信心。”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作為黑手黨的本質。無論是利用、底牌,還是你口中那些不值一提的品性……”
“隻要能成為吸引註意力的籌碼,他都樂見其成。我有說錯嗎,中原中也的兄長?”
這就是她的助手先生。
一個高尚的、卑鄙的、聰明的、又得寸進尺的黑手黨。
……
…………
魏爾倫不說話瞭。
他一動不動地看著霧島羽香,下一秒,青年突然開懷一般笑出聲。
過分爽朗的笑聲在咖啡廳內回蕩,引得遠處吧臺的服務生都忍不住側目,投來驚奇的眼神。
“那麼,最後一件事。”
魏爾倫沒有理會其他人的視線,他慢慢止住笑意。
當他再次擡眼望向霧島羽香時,青年的臉上已經換成瞭更溫和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