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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一點也不影響某個大小姐開口,就是一連串充滿個人風格的定語長句,

“事實是,費奧多爾·陀耶托夫斯基,如果你對偵探社的調查足夠細致的話,就會知道,我的同伴對你口中‘不是不計代價魯莽行事的人’持有多大的意見。”

“當然,我同樣認為這份意見屬於無理取鬧,並不止一次向他們強調其中的邏輯。”

“但他們似乎總有各式各樣的理由,指責我過分冒險,決策的時候沒有考慮他們的心情,把他們的擔憂置之度外。”

比如,她的助手先生。

“你想說什麼呢?”

費奧多爾看著霧島羽香,語調有多麼溫和,道出的話就有多麼紮人心肺,

“霧島小姐,如果你是在和我緬懷死去的同伴,我認為你沒必要為他們惋惜。”

“你們的情誼不過是謊言的産物,我完全可以代替他們,或者替你‘創造’更多,不是嗎?”

這是激怒。

費奧多爾在借助武裝偵探社的‘覆滅’,試探並繼續折磨霧島羽香的心智。

“有一點你說錯瞭,軍師先生。”

或許是嫌棄黑發青年的名字太過麻煩,又或者是已經沒有多餘的心力,浪費在一個又長又拗口的名字上,霧島羽香索性更換瞭對方的稱呼。

她很輕地搖瞭搖頭,篤定地說道,

“我的同伴沒有死,否則以你的行事風格,此刻擺在我面前的不是所謂的‘遺物’,該是他們的頭顱才對。”

“那位魔術師先生空間異能,傳送的距離是15米。”

“這樣的條件,帶回幾顆死人腦袋應該輕而易舉才對,但他沒有這麼做,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