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島羽香說的每一句,都完美地對上瞭屏幕中石倉健一的形象。
“這並不奇怪,這個男人失去瞭傢人,無傢可歸,生活一團糟。他早就覺得自己沒什麼可以再失去的瞭,所以不會考慮後果。而這,也讓他成為瞭最危險的那種縱欲殺手。”
“幾乎和不明嫌犯最初的側寫截然不同,判若兩人,是不是?”
霧島羽香語氣舒緩地問道。
而這一次,屯田五目須沉默得更久瞭。
當兩人都不再說話後,會議室內的空氣,微妙地凝滯瞭下來。
短暫的靜默之後,屯田五目須微不可見地瞇起瞭眼睛。
“會不會是【側寫】出瞭偏差?”
屯田五目須突然問道。
明明還是如常的語氣,但落在人耳中,卻莫名透出一種奇異的氣息。
錯覺一般,讓電話另一頭的田山花袋心頭猛地一跳,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
“偏差嗎?”
霧島羽香笑瞭一聲,她像是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繼續說道,
“屯田大叔,比起所謂的偏差,我更傾向於另一個結論——”
“從一開始,制造炸彈的人和投放炸彈的兇手,就是兩個人,甚至於將【炸彈】作為兇器這件事,或許也是另一個人的主意。”
“你怎麼知道?”屯田五目須又一次問道。
這話如果放在平時,他大概早就得到某個大小姐一個‘碰到蠢貨’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