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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謝野醫生,這代表著你猜錯瞭。”

“我從一開始,就沒有對霧島隱藏自己想法的打算。對於偵探來說,再沒有比謎題和嫌疑人,更值得關註的問題。而我要做的,也隻是這些。”

他對偵探發起瞭挑戰,又主動成為偵探的嫌疑人。

引她來註視他,觀察他、側寫他的一舉一動。

“與謝野醫生,正如你所說,霧島很聰明,是當之無愧的名偵探。因此,她總有一天會意識到我的圖謀不軌,找到足以定案的證據。”

而那個時候——

中原中也說著,修長的指尖在咖啡杯邊敲瞭一下。

重力使的指尖敲在瓷器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音,仿佛法庭宣判時敲下的法槌。

“霧島的記憶過人,等到瞭那個時候,我講過的每一個字、做過的每一個舉動……心跳、體溫、語氣,包括說話時音調的起伏變化,都會成為偵探宣判的‘罪證’。”

“事實上,論起被揭穿,我比你更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咖啡廳內

中原中也端起咖啡喝瞭一口。

而後,他擡起眼睛,對某個大傢長露出瞭一個毫不掩飾的期待笑容。

因為在那天到來以前,他已經成為瞭偵探小姐無法取代的‘眼睛’、唯一的助手、最重要的底牌,以及——

不輸給偵探社內的任何一個人,無法割舍的同伴。

到那個時候,他首先是霧島羽香生命中無法分割的一部分,然後才是追求者。

人們可以舍棄無關緊要的追求者,卻無法剜去底牌,切割血肉。

當然,以上這些,中原中也沒有把它們宣之於口。

出於挽留大傢長印象分的考慮,他換瞭一個更委婉、也更溫和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