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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初戒備中原君,但此刻,你視他為‘搭檔’,是與你並行的人。所以,你同樣不會吝嗇對他的註意,因為他在你的‘身旁’,和你並肩同行。”

“至於我們——”

與謝野晶子說到這停頓瞭一秒。

她若有所覺地擡起頭,看瞭眼快見底的輸液。

與謝野晶子起身,為霧島羽香調整瞭一下藥水的時速,動作熟練地換上另一袋藥品後,才繼續說道,

“至於我、國木田、谷崎,包括偵探社的其他人在內,對你來說,都沒有任何差別——”

“小羽,你的身體脆弱,體術更是不及格,即使是直美都比你能打。”

“從體質強度上來說,你是最弱的那一個,但你從來不這麼認為,對嗎?”

“在你眼裡,我、國木田,以及其他人都是一樣的。我們才是需要被保護的對象,是需要偵探,格外小心保護起來的人。用亂步的話來說,就是要耐心呵護的‘嬰兒’。”

“所以,你不會對我們使用側寫。”

“——因為,你把我們放在瞭‘身後’。”

到這裡,與謝野晶子的‘側寫’算是真正結束。

嚴格來說,這甚至算不上是側寫,或者推理。

但與謝野晶子說得沒有錯。

她瞭解霧島羽香,所以即使隻有一系列無根據的結論,它們也是正確的。

“……”

病床上,霧島羽香張瞭張嘴。

少女的表情茫然,生平第一次露出瞭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啞然。

而這一回,與謝野晶子註視著這樣的少女,又一次微笑瞭起來。

大傢長的笑容無奈,又像是認輸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