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很簡單。
原因就在受害者的身上。
【“——是受害者。”】
橫濱警局,會議室內
田山花袋的通話聲從手機內傳出,一刻都沒有停歇地在空氣中回蕩。
黑客青年‘叭叭叭’地開口說話,連氣都舍不得喘,仿佛隻有這樣,他才能冷靜下來,讓大腦正常思考。
【“小羽讓我重新調出瞭四井麗花的屍檢報告,她發現瞭一件很奇怪的事。四井麗花是死於毒品pa,但生前除瞭性侵之外,還遭受瞭窒息和大量刺傷。”】
“刺傷?”中原中也皺起眉,
“這是兩種作案模式,勒死代表親密,罪犯認為自己有必要和受害人親密接觸,但大量刺傷代表性欲宣洩,一般出現在性無能的犯人身上。這和性侵的手法互相矛盾。”
“但不明嫌犯是個團體。”國木田獨步說道。
“問題就在這裡。”
中原中也說道,“性無能的殺手通常把受害人視為宣洩的所有物,拒絕和他人分享獵物。”
而一旦有人用實際行動,打破瞭他們的幻想——
會議室的空氣驟然一靜。
中原中也和國木田獨步對視瞭一眼,幾乎是同一時間,一個結論在兩人的腦海中浮現。
“……當一個尋求幻想的反社會者被幹預時,他會除去幹預者,不擇手段。”
這也就是說——
中原中也鈷藍色的眼瞳一動,沉下瞭語氣,
“那群傢夥的組織不是鐵板一塊,襲擊轉播車的人就是背叛者。”
“他準備把同夥和【中轉站】當成吸引火力的棄子,自己逃之夭夭,霧島發現瞭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