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半小時前,還有兩個被直接帶走,說是涉嫌非法交易……”
“哈!”
調酒師說到這,短促地嗤笑一聲,比劃瞭個下流的手勢,
“笑死人,誰不知道那些妞和人睡覺就跟喝水一樣,隻要給點好處,在哪裡都能晃起來。”
“那群警察現在倒是普度衆生瞭,早幹嘛去瞭。”
調酒師越說越氣,一副比老板還心疼生意的架勢。
這不難理解。
由於酒吧的某些性質,這群‘調酒師’壓根沒有所謂的底薪。
當天的開瓶率和賣出去的酒水就是他們的全部收入,生意受影響,當然是比割肉還疼。
“這樣啊,那還真不走運。”
戴著鴨舌帽的男人配合地說道。
地下室昏暗的光線落在他眼裡,一瞬間似乎有詭譎而兇狠的神色閃過。
不過很可惜,調酒師抱怨得正起勁,絲毫沒有發現不對勁。
直到中途幾個客人陸續過來點酒,他才意猶未盡地閉上瞭嘴。
忙碌間,調酒師像是突然想到什麼,狐疑地轉過頭,瞥瞭眼吧臺邊的男人,
“對瞭,你問這些做什麼?”
“莫非,你也是來找——”
調酒師沒有把話說完,隻是挑瞭下眉毛,意有所指地拉長尾音。
果然,下一秒,鴨舌帽男人就心照不宣地掏出瞭一張折疊的紙幣,用啤酒瓶壓住。
調酒師不為所動,甚至連眼珠子都沒動一下。
“外頭滿大街的警車,誰敢幹那些違法的事兒啊,欸,當個遵紀守法的小市民真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