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被一柄鋒利的手術刀抵住致命處,刀尖緩緩劃過脊椎,隔著脊梁骨,挖出體內最骯髒的秘密。
【……好可怕。】
【這根本不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
青年的額頭佈滿瞭冷汗,生平第一次,對著一個弱不禁風的瞎子産生瞭恐懼。
“不向陌生人透露個人信息確實沒有問題,但是,既然是準備領養寵物——”
“作為通用的領養程序,連最基本的姓氏和街道名稱,你都報不出來嗎?”
“是報不出來,還是……不敢報出來?”
“!!”
霧島羽香的這一句話,讓青年猛地睜大瞭眼睛。
他下意識張開口想要反駁,可惜,霧島羽香沒打算給他這個機會。
黑發少女彎起瞭唇角,嗤之以鼻般輕笑瞭一聲,話中透著說不出的嘲諷和冷意,
“這位先生,一般來說,我並不贊同刑法界關於【犯罪預測】的激進言論。畢竟對於絕大部分人來說,【罪刑法定原則】才是現代司法文明的體現,擁有相當的現實意義。”
“不過在衆多的研究之中,有一種跡象,幾乎被認定是犯罪的前兆,你知道是什麼嗎?”
“……”
外表人畜無害的青年沉默著,驚恐的冷汗不斷從他的額頭滲出。
即使他聽不懂少女口中一連串晦澀的法學術語,但戰栗的神經已經先一步給出瞭提示。
這個答案讓他的手腳冰涼,止不住地微微顫抖。
仿佛是察覺到瞭青年的恐懼,霧島羽香收起瞭臉上的笑意,神色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