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傢族。”國木田獨步說道。
“是啊,他們還有傢族。”
霧島羽香說道,“以血緣關系為支點的利益集團,永遠是最牢固的,是不是?”
畢竟絕大部分時候,人們都是這麼想著。
不過很可惜,那群既得利益者的傢族,可不是溫情脈脈的庇護所。
像是想到瞭什麼有意思的故事,霧島羽香停頓瞭一秒,臉上露出瞭一個清淺的笑意,
“知道嗎,在過去,傢族為瞭面子、禮儀、地位,願意替成員處理一些小麻煩。”
“讓知情人閉嘴也好、走動關系也好。不過,這可不是因為他們有‘人情味’,而是出於價值。”
和所犯下的紕漏相比,成員所具備的價值,遠遠超過瞭他們包庇的代價。
所以,提供庇護所是一筆毋庸置疑的好買賣。
那麼,現在問題來瞭——
如果這個成員失去瞭黨羽、權力,甚至是即將威脅到整個傢族的命運,傢族又會怎麼做呢?
中原中也:“……”
谷崎直美:“……”
偵探社的其他人:“……”
面對衆人的沉默,霧島羽香微笑不語。
她垂下眼睛,把第二顆金屬圓球放在瞭一衆多米諾骨牌的頂端。
答案很簡單。
他們會親自動手,料理‘害群之馬’。
所以,沒有所謂的【審判】瞭。
畢竟,罪魁禍首們都‘自殺’瞭,案件自然就沒有瞭被控訴人,那又哪兒來的開庭審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