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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很多事情的結局,在開始也就註定瞭。

“那是個八歲的孩子,我告訴他們,不明嫌犯在40-45歲左右,無職。從現場混亂的痕跡來看,嫌犯處於精神極度紊亂的狀態,同時沒有受過系統的現代教育,缺乏穩定的經濟來源。”

這樣的不明嫌犯,通常住在靠近貧民窟的民房內。

周圍環境惡劣,大概率蟲子鼠類叢生。

那個時候,霧島羽香甚至連指定的社區範圍,都幫橫濱警方劃出來瞭,但沒人相信她。

橫濱警方無視瞭霧島羽香的建議,選擇繼續調取整條街道的監控。

即使之後,小羽香直接聯系瞭國木田獨步,但還是經歷瞭前後三天的排查。

在那以後,警方發現,受害人被一個中年男人帶走瞭。

他們最後消失的方向,恰好和霧島羽香劃定的位置,一模一樣。

等到警方追查到嫌疑犯的出租屋時,正好碰到那個男人出門丟垃圾。

他看到當時的警察屯田五目須,轉頭就跑。最後,警方在他的屋子裡,找到瞭失蹤的孩子。

小女孩已經死瞭,頭發被絞瞭下來,剩下的部分就躺在菜盆裡。

“後來法醫告訴我,那個女孩並不是當天就遇害,她在那個出租屋裡度過瞭三天。警方向偵探社求助是在第三天,他們抓到人是第四天淩晨。”

“有的時候我會想,如果換成是亂步,那個女孩一定能活著。”

可惜,大部分事情,都沒有如果。

彼時,幼小的黑發女孩拄著手杖,站在警局的大廳外,聽到屯田五目須自責的歉意。

年輕的警察滿心懊惱,悔不當初。

然而小羽香聽到的,卻是更遠、更遠的審訊室方向,死者親屬痛哭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