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威風啊,你說是不是,警察先生喲?”
刑警屯田:“……”
屯田五目須的面色沉凝。
他一動不動地看著對面的犯人,以及對方挾持在懷中的人質。
數秒無聲的對峙後,刑警屯田最終還是閉瞭閉眼睛,從胸腔內用力呼出瞭一口氣。
“……我明白瞭。”
“我跪。”
“哈,這才像話嘛。”
一抹滿意的笑容在阿部的臉上咧開。
男人興奮地睜大瞭眼睛,就在他準備好好欣賞一介刑警隊長,下跪磕頭的好戲時,一個聲音突然毫無預兆地響起,打破瞭現場僵持的氣氛。
那聲音的語調冷淡,如同冬季的冰雪,清亮透徹。
其中百無聊賴的氣息,在死水般凝固的空氣中更是尤為明顯。
如同被勉為其難坐在劇院裡的觀衆,終於受夠瞭兇犯拖拖拉拉的戲碼。
至於這個說話的人——
“喂,大叔。”
少女的嗓音從兇手的懷中傳出。
從剛才起就垂著腦袋,異常沉默的人質像是終於睡醒瞭一般,擡起瞭頭。
此刻,三十層的高樓就在衆人腳下。
風狂卷著自地面呼嘯而上,一瞬猛地吹散開人質額前的劉海,露出瞭少女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