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柳蓮二是一點都不相信蘭珈瞭,到瞭醫院之後先是和醫生溝通瞭一番,確定蘭珈真的沒有什麼事才松瞭口氣,然後看著蘭珈心底對那些高中生的怒火又高漲瞭一番。
好好一個木之本蘭珈,現在弄的破破爛爛,不僅脖子上纏瞭厚厚一層繃帶,就連臉上也貼瞭一個ok繃,縮著肩膀坐在醫院走廊裡面顯得可憐兮兮。
他們立海大的正選,什麼時候輪得到外校的人欺負瞭!
想到那群高中生柳蓮二心底更加不爽,之前蘭珈和光頭比賽到一半就因為光頭直接將網球拍投擲向蘭珈而中斷瞭,光頭的動作完全是發怒之下喪失瞭理智的産物,在發現蘭珈真的受傷流血時他也很慌張。
之前他們幾個高中生雖然把人打到醫院,卻都是通過網球比賽堂堂正正進行的,雖然有錯,但也達不到鬥毆的程度,最多就是被人鄙視一番,卻影響不到他們自身。
但是現在不一樣瞭,蘭珈的受傷可以說是因為比賽也可以說是光頭故意傷害,怒火從大腦中消失之後光頭開始慌瞭起來。
“都是都是那一群小屁孩的錯,我隻是不小心對不小心才把球拍脫手的,誰知道他正好站在那裡!”
蘭珈一受傷切原他們立刻上場把蘭珈送到醫院包紮,光頭沒有看清蘭珈的傷勢,隻看到他捂著脖子一手的鮮血,這讓幾個逞兇鬥狠的高中生徹底慌瞭神,他們以為自己殺瞭人。
柳蓮二在發現蘭珈受傷之後立刻聯系瞭學校的保安人員和警察把這幾個高中生控制瞭起來,要是單單隻有蘭珈這一件事情,看在他們未成年的情況下可能就這麼過去瞭。
但是在蘭珈之前他們已經通過網球比賽的借口讓不少的人受傷,之前的事例疊加,等到聯系到他們原本的學校,一定會給他們一個印象深刻的教訓。
“希望一會兒你們還可以如此嘴硬。”
柳蓮二並沒有給這四個高中生什麼解釋,等到把他們四個控制起來並且和警察交待瞭前因後果之後,他趕忙趕到瞭醫院,當時雖然檢查瞭蘭珈的傷口確定傷口並不嚴重,但是柳蓮二還是不放心。
“那幾個高中生怎麼樣瞭?”
看著蘭珈可憐兮兮地坐在椅子上,不敢正視柳蓮二犀利的目光,丸井文太好心地開瞭口,想要轉移一下柳蓮二的怒火。
“放心,我已經把他們交給警察瞭,相信警察叔叔一定會給對方一個教訓。”
“交給警察?!”
聽到柳蓮二的話切原赤也驚呆瞭,他還處於受到傷害要親手給對方一個教訓的沖動年紀,發現柳蓮二沒有打對方一頓,還把對方交給警察明顯對這種處理問題的方法震驚瞭。
看到切原赤也驚訝的樣子,柳蓮二靜靜看著他:“不交給警察還要怎麼辦?切原難道你還要打對方一頓?”
一看到柳蓮二的怒火轉移到自己身上,切原赤也趕緊縮緊脖子,他他隻是感覺交給警察這種輕飄飄地處理方法不解氣嘛!
倒是丸井文太也有些不理解:“蘭珈的傷不重,交給警察的話他們會得到教訓嗎?”
“就是就是,那群人雖然是高中生但明顯還沒有成年,說不定警察隻是口頭教訓他們一番就把他們放出來瞭。”
一想到可以反駁柳蓮二切原赤也又洋洋得意起來。
柳蓮二當然不會這麼輕松就放過他們,但也沒有詳細解釋他都做瞭什麼。
“放心吧,我已經聯系到瞭他們的學校,再加上其餘受傷學生的傢長,他們一定不會如此輕松就逃過去的。”
聽到柳蓮二的說法,從頭看到尾他如何處理的胡狼桑原無語瞭一瞬,對於一個學生來說,柳蓮二的處理方法可以說是絕殺,先是聯系神奈川本地的警察,相當於是給瞭對方一個震懾和眩暈,而後通過警察聯系他們的學校和傢長,這已經讓那群不知怕為何物的高中生嚇得不行。
為瞭防止這群高中生報複,柳蓮二還特地聯絡瞭之前受傷學生的傢長,在他們的聯合施壓下,警察局也對這群高中生進行瞭嚴厲的警告,之後也會對這些學校周圍納入巡邏範圍。
而這一卻都被柳蓮二輕飄飄兩句話省略瞭過去。
胡狼桑原憐憫地看瞭蘭珈一眼,看到蓮二的處理方法就知道他如何生氣瞭,現在蘭珈受傷瞭柳蓮二不忍心直接批評他,但柳蓮二會放任蘭珈嗎,想也知道不可能。
果然,解釋完瞭之後柳蓮二的目光重新落到瞭蘭珈的身上,隻是這次他沒有再實施心理壓迫,而是開口說道:“蘭珈,你是二年級,是知道網球部在校外不允許比賽的規矩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