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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建人:“……確實。”

夏油傑:“聽上去你有點慘。”

七海建人遲疑瞭片刻,又說:“倒也不是五條先生完全強迫我去的,我本來也有去看的想法。”

夏油傑笑瞭笑:“七海居然是那種對偶像感興趣的人嗎?抱歉,完全想象不到你去看演唱會,看的還是前輩的演唱會,總覺得你的氣質和偶像宅多少有點格格不入啊。”

七海建人:“是嗎?夏油前輩看過嗎,若島前輩的演唱會。”

夏油傑笑著說:“沒有,我那時候還處於自我混亂的漩渦中,試圖與高專的所有的人劃清界限,畢竟看一場演唱會也不能萌萌噠地受到治愈,讓生活重新振作起來。”

七海建人:“抱歉。”

夏油傑:“沒有什麼好抱歉的,從某個角度來說,應該說我非常不關心過去夥伴的生活,太過於冷漠。”

七海建人:“雖然這麼說很自以為是,但夏油前輩,我也許多少能理解你一點。”

這個世界已經讓人很累瞭。

他從來也隻是一心一意,不停面對那些逼他正視現實的諸惡。

過去在金融行業加班到深夜時,七海看見黑心老板的所作所為,再看看自己在工作中堅持的那些可笑的原則,陰暗的念頭也禁不住一閃而過。

“但是,在咒術界,我看不懂五條先生,”七海建人疲憊地說:“也許是他太強瞭。”

雖然五條先生多數時候不著調,讓人氣得要命,但咒術界如果沒瞭他,完全不行。

“七海,你記得嗎?”夏油傑:“土地神任務那時的事情。”

那是夏油傑高三時期,那個時候他在經歷瞭星漿體事件以後,心中逐漸産生瞭崩潰的情緒。

隨後,灰原學弟在土地神任務時受瞭很嚴重的傷,差點死掉瞭,同樣很崩潰的七海說:“把什麼都交給五條悟不就行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