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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喝到服務員送錯的酒精飲料, 醉酒的五條君的頭還偏在瞳的肩膀上,鼻腔裡還發出瞭很低且意味不明地撒嬌音,瞳的臉和耳朵簡直紅到爆炸, 還低頭垂耳。

這讓已經身為職場女性的小西葵感到辣眼睛。

夏油傑找來解酒藥, 給五條君的嘴裡幾乎是懟瞭, 卻因為無下限術式的緣故塞不進去。

隻好讓瞳將解酒藥費力地塞進五條君的嘴裡,她的指尖白白嫩嫩的, 帶著一點淺粉色, 她將藥片塞進對方嘴裡後還被對方用牙齒輕咬瞭一下。

“唔。”

與其說是咬,倒不如說是被濕漉漉的舌頭給舔瞭, 當時, 瞳的註意力有05秒集中在五條悟嘴唇, 悟的嘴唇偏薄, 本來應該給人冷淡的感覺。

可唇色很粉,也水潤潤的,感覺每次都有好好擦潤唇膏,給人一種很柔軟很好惹很好親的錯覺。

但如果相信瞭他嘴唇給人的錯覺, 唇齒就會被對方的唇舌交纏侵入到很深很可怕身體發顫的地步。

這傢夥有時占有欲超強,會緊緊纏著對方不放。

瞳顫抖著收起手指, 淚汪汪地控訴道:“你怎麼可以咬人呢?”

暈暈的五條悟委屈地說:“誰在攻擊我?”

夏油傑扶額:“給我趕快清醒啊。”

包廂內, 因為窗戶是開著的, 風一吹,風鈴就響起來。

小西葵幾乎是立即就想起瞭過去的一些的駭人記憶。

趁著牧野去上廁所的功夫, 小西葵對著瞳和傑說:“吶,我說, 你們還記得‘絕望的愛子’那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