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後,他果然沒有再在咒術界待著瞭,進入瞭金融業的一傢大公司做社畜,但兜兜轉轉,他還是回到瞭咒術界。
七海建人完全變成瞭那種成熟慵懶的大人,連聲音都變成瞭沉穩的大叔音。
若島瞳感覺他跟她的哥哥越來越像瞭,主要像在那種死寂般的疲憊社畜氣質,當然,他哥已經因為犯法被嘎瞭,兩人不能一概而論,學弟畢竟是個好人。
面對外貌比自己成熟很多實際上卻是學弟的七海,若島瞳顯得很是大膽,她踮腳看瞭看:“你的發際線,是不是後移瞭很多?”
七海建人:“……”
七海建人:“前輩還是這樣愛說笑。”
若島瞳不解地問:“為什麼你也回來瞭呢?”
七海建人沒有回答,卻反問道:“前輩有什麼事情是‘不想去面對卻不得不去逼自己面對’的嗎?”
若島瞳:“大概是不得不強迫自己去跟人說話吧。”
“……”七海建人:“姑且問一句,前輩說的‘強迫自己跟別人說話’不包括現在這個時刻吧?”
若島瞳瘋狂搖頭。
七海建人大概覺得她現在搖頭的樣子很好笑,他嚴肅的臉上意外露出笑容:
“前輩是知道的,上層對咒術師制定瞭諸多嚴格的條例,咒術師沒有辭職,隻有退休這個概念吧,所以嚴格來說,我們從來都不算是‘真正的離開。’”
在咒術界,咒術師是高壓工作,和屍體詛咒打交道就算瞭,還得面臨生命威脅,並隨時都有可能失去同伴。
七海建人曾經因為無法忍受這樣黑深殘的咒術師生活而離去,最後卻還是回來瞭。
“身處詛咒頻多的這個世界,就算短暫地離開瞭,也無法再真正地作為普通人活下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