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一直記得我一開始說的‘落井下石’那句話,腦袋是不是終於壞掉啦?”
“我今天心情尤為不好,本來想著之後再來找你的,確定要現在跟我說這個話題?”
他的笑容更加微妙複雜瞭,隨後眼神變得更有侵略性。
他伸出一隻手,那隻手觸碰到若島瞳張開的那隻手,他骨節分明的手很明顯要比她的手大得多,那隻手擠進她手的指縫間,滾燙地貼合,熱得令人想要尖叫,顫抖,逃開。
但若島瞳沒有躲開。
五條悟伸出另一隻灼熱的手觸碰她的臉頰,撫摸她光滑的臉,手指摁在她微張的柔軟唇瓣上,觸碰到她的牙齒,眼睛逐漸變暗:“你這樣會給我一種奇怪錯覺。”
一種他能夠無限得寸進尺的錯覺。
若島瞳想要抓住他。
想要抓住真實的他。
但同時她的腦海隱約浮現出想法:
繼續這樣下去,也許是不會幸福的?
像是陷入瞭某種更為禁忌曖昧的氛圍,無法自控地朝著一個方向前進瞭。
她聽見悟說:
“啊——完全搞不懂你現在究竟是想做什麼呢,明明知道我其實真的沒什麼道德感吧,我真的非常克制瞭。”
“帶有補償意義嗎?”
“算瞭,你從高專時期就是那個樣子呢。就算是不喜歡,也什麼都可以的吧,真是白癡,但是……”
他緩慢地湊過來,盯著她看,被那樣的眼睛看著,有種直勾勾被人看穿一切無所遁形的感覺,坦白得令人難堪。